三九柳

已退圈,以后可能只会零星产出些檀多相关的文字

[古代小甜饼]钦点的状元郎

*护国将军金信×偏执叛军王黎

*私设预警

*一个关于武将突发奇想要考状元的小甜饼?(不好好写正文的我又来写番外)。

*不太了解韩国的具体制度,纯属瞎写。(学历史的小可爱们别打我)




怎么办才好?你是我钦点的状元郎




清而远的天空,阳光正好。

金善提着食盒来到武场,远远地便听见欢呼如雷,将士们将手中的长剑挥舞如风,齐齐向擂台上的那人刺去,无一例外被轻巧地挑了下来。

将士们振臂高呼:“将军!将军!”

周围的人看到她,为她让开了一条路,她笑着点头致意。

台上的人将手中的长剑扔给身后的将士,转身一跃跳了下来。他赤着上半身,盈盈的汗,额头上是,胸膛上也是。他接过周边人递来的毛巾。

“我的丑八怪,怎么来这儿了?”他笑得张扬,让人晃了眼。

金善白了他一眼:“给你送吃的哇!娘偏心哦,做了好吃的都不让我尝一口,就得给你送来......”金善跟在金信身后嘟嘟囔囔。

“嘟囔什么?哪回你给我送吃的,到了最后不是到了你肚子里?”

金善嘻嘻地笑。

“啊,哥......”

“哥?你看什么呢?”金善回头,看到哥哥呆在原地不知看着什么,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,“哦!游街示喜!”

“什么?”

“游街示喜啊,哥你不会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的吧!凡是得了状元的都会如此,可热闹了,风光的很!”

“开什么玩笑,我没见过......你哥我常年征战沙场,哪见的到啊!”金信有些气急败坏地敲了敲妹妹的头。又忍不住地望了过去,“袍袖惹,桂花香,琼林宴,饮霞觞,亲夺的状元郎”,当真是无边风流。

熙攘的人群中,也有一人扭头看来,四目相对,不消片刻,便双双移开了视线。应是哪位王爷罢,一身素衣,难掩贵色。

军帐中

金善坐在一旁吃得不亦乐乎。

“哥,你真的不吃嘛?娘专门给你做的。”

金信看了一眼他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妹妹,揉了揉眉心。

“不了,甜甜腻腻的小玩意儿,就适合你们姑娘家家的吃。”

金信抿了一口被妹妹嫌弃的粗茶,在微蕴的水汽中舒展了眉眼。一颗干果被塞进了嘴里。

“我的将军,怎么老走神啊?是不是想哪家姑娘呢,拐回来给我做个大嫂?”金善笑得促狭。

“多大的姑娘,怎的不知羞。”金信在他头上敲了一记。





天阴了下来,云比树低,似是酿着一场大雨,潮湿的泥土气扑面而来,惹得金信打了个喷嚏。刚刚把金善送走,雨就落了下来,扫了街上看热闹的众人的兴,骂骂咧咧地跑回家去。

西风卷帘,猎猎作响,金信走去收帘子。便见军帐外的帘檐下,立着二人躲雨。对视片刻,那位公子微微弯了弯腰,歉意地笑笑,应是淋了雨,斗篷上溅了些许污秽,可看其神色,却不见丝毫狼狈。

金信侧身请二位进来。

“军营之中,不曾有什么稀罕物,唯有一盏粗茶,还望二位不要嫌弃。”

“怎会,将军肯让我二人进帐躲雨,已感激不尽。”这位公子摘下了身上的斗篷,坐了下来,一身干练的黑衣,勾勒出精壮的身材。他捧着茶盏,眯眼笑着看金信,此人生得极为精致,眼眶深邃,红唇饱满,只是面色过于苍白了些,不知是否是淋了雨的缘故。

“将军当真是好身手,刚刚的比试着实让在下开了眼。”

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金信为自己添了杯茶,坐在对侧:“现如今国泰民安,百姓富足,倒是让我们一帮将士成了闲人。”

听闻此语,那位黑衣公子放下了茶盏,笑意更甚:“国泰民安啊......还望能借将军吉言。”

雨下的更大了,裹狭着滚滚雷声,掷向大地,似要杂碎这片土地上那脆弱的安宁。

“不过,将军啊,这民生何如,到底还是得眼见为实才好。苟且而得的安宁,也不见得是件好事。”

金信略带惊讶地抬头去看,那人神色不明,面容隐匿在半明半暗之中,他仍是微微地笑着,苍白的脸上满是偏执疯狂。

“将军,下雨了,你会把伞递给谁?”





叛军祸国,为乱一方,一瞬间,哀鸿遍野,赤地千里,民不聊生。向来战无不胜的金将军,败战而归,迎接他的,只有国破家亡,山河破碎。

他撑着剑,一步一个血印,一步一个踉跄地走向他的王。血满白玉,端得是偏执疯狂,像极了雨夜里他的脸。

“金将军,你的伞,会不会递给我?”

“王啊,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,盛世太平?”

他倒下了,倒在了他曾踏过无数次的白玉阶前,倒在了他守护的国土和人民之下,倒在了王的太平盛世之中。

真是极好的天气,清而远的天空,阳光正好。

这是他倒下前,心里唯一的念头。





传说,高丽的历史之上,曾有一个奇葩的大臣,人人希望得而诛之,却奈何其人极不要脸(划掉),杀不死,撵不走,整日妖言惑众,祸乱朝纲。想要弹劾他的奏折堆的比山还高。

但能怎么办,他是王钦点的状元郎。

大臣对此也很是苦恼,曾多次于奏折中提到:臣很是苦恼,自己究竟是怎么当上的状元。

他写了多次,问了很多回,却都石沉大海,不得音信。

一日,又一次被大臣们集体围攻之后,一向脸比墙厚的大臣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一优点,整日郁郁寡欢,脸皱得像是百岁的老妪。

他决定闭关几日,深刻反思。得此消息,朝堂之上,人人欣喜若狂,奔走相告。

大臣在家,茶不思饭不想地想了多日。终于得出一个结论:自己作为大臣,应是病入膏肓,无可救药,再这么下去,迟早会名垂千史,哦不,遗臭万年。

最终,他含泪写下一封奏折,请求告老还乡。

王终于装不下去了,

王急了,

他钦点的状元郎不要他了。

于是他劈头盖脸连人带奏折地砸进了大臣的院子。

“告老还乡?你才多大,成家了吗,生子了吗,你像话吗?”

“你是我钦点的状元郎,还需要理由吗!”

大臣泫然欲泣。

“他们说我妖言惑众,祸乱朝纲。”

“那是他们迂腐呆板,不懂风情!”

王笑了,

他看到他钦点的状元郎笑了。

“王,下雨了。”

大臣笑着递过了雨伞。





很久以后

王:“你为什么会选择我?”

金:“......?”

王:“我可是你的敌人,叛军首领。”

金:“哦,人群中见你的第一眼,我就看到了我们的未来,我注定,是你的将军。”(还会是你的室友,捂脸)

王:“呵,妖言惑众。”

金:“呵,不懂风情。”

王:“那你终究是看错了。”

金:“......?”

王:“你如今不是我的将军,而是我钦点的状元郎。”

金:我究竟为什么一时冲动,报了科举考试......

王:(扭扭捏捏)“你那时看到的未来的我们......”

金:“还挺帅的。”

王:(老脸一红)“真的吗?”

金:“我说的是我。”

王:“......”

王:怎么办,我气得想杀人。

众臣:没办法,那是你钦点的状元郎。

王:(ノ=Д=)ノ┻━┻







*(捂脸):是大臣们不懂风情......所以他们到底在朝堂上说了什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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